我清楚地记得姐夫他父母来我们家里时,那嫌弃的眼神,和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“嗯.........爸爸.........嗯.........受不了了.........爸爸.........嗯.........快插坏了.........”
“哪会啊,美女!喂,你老公不是只怪你造爱时不叫床这一项吧?应该还有其他的吧?”我把话题叉开,因为我可不能保证见了她表妹之后不把她给忘了。
在那優美的臀部曲線交匯處,在那半透明的蕾絲褲襠前,男人的手指緩緩地撫摩著我白皙、光滑的大腿。
闷热的军训中鞋子内的温度恐怕有四十度,而医务室这边常年开着空调连二十度都不到,蒸腾的雾气带着脚味从鞋子中冒出。
庞冰冰瘫在地上,铁链勒着脖子,满身精液和骚水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翻着白眼哼哼:“我听话……操我吧……”我冷哼,拽着铁链把她拖到马鸣面前,“贱狗,你老公舔老子精液,服侍老子操你,爽不爽?”她呜呜叫着,眼泪干在脸上,可身子抖得更厉害,骚水喷得满地都是,黏糊糊地裹着脚。